“他……他怎么样?”声音有几分战栗。
“挖呗。”张安平笑着道:“由我亲自动手,他当然是瞒天过海了——放心吧,这件事没有手尾,我亲自动手的。”
岑痷衍长舒了一口气,但紧接着皱眉,想说你这样做迟早会出问题,可一想到张安平之所以这么做,终究是为了给自己的擦屁股,他就没法说出来。
可内心的自责却加重了很多。
看老岑的表情张安平就知道老岑在自责,张安平也是无奈,他打定主意不批评老岑,但老岑比自己想象中还自责。
“岑痷衍同志,这件事我会亲自和钱大姐沟通,没有处理结果之前,我希望你能专心眼前的工作。”张安平只能这般说。
老岑斩钉截铁的回答:“我会站好最后一班岗。”
张安平无语,他之所以说自己跟钱大姐沟通,是因为不想让老岑有太多负担,但老岑这同志,党性和原则太强了。
算了,自己就不适合做自己同志的心理工作,他索性按下不提,反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皖南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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