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喀秋莎”是地下党,那么,张安平的所作所为,就成了从地下党手中夺取这笔资金了。

        顺着张安平的话,岑庵衍道:“那‘江南’同志就得是你策反的钉子?”

        张安平继续道:“我通过一条密线策反了边季可,边季可受苏南根据地的派遣来到上海,从‘喀秋莎’手里获取了这张不记名的日元存单,还没来得及给我,便在日本人的抓捕中被牵连遭到了逮捕。”

        岑庵衍一脸喜色:

        “然后就有了接下来发生的事?说得通!现在都说得通了!”

        张安平皱眉道:“可是这样的话,边季可就得背负叛徒的骂名了。”

        “安平!”岑庵衍沉声说道: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知道这样对‘江南’同志不公平,但除了这样,我们别无选择!”

        随后他又说道:“‘江南’同志拥有丰富的敌后斗争经验,正好让他借机进入军统,有他存在,也可以当你我之间的桥梁,你觉得呢?”

        张安平叹了口气,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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