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之余,张安平现在就迫切的等待着接头人联系自己了——国民党的五届五中全会确定了八字方针后,他就暗中发出了联络信号,想跟钱大姐留下的重庆的联络人碰头,但联系信号发出去后却始终未能见面。

        他本来想将情报暗中送去曾家岩的,后来一想,速记员这时候就业了,这份情报就没必要送了。

        1939年2月11,北方小年,正式从医院出来的张安平,因为受伤的缘故,还未得到回上海的允许,便在局本部兼职宣传业务——主要负责汪某人叛国后的针对性宣传。

        这一日,他终于等来了回应见面的信号。

        钱?

        看着回收广告中的落款,张安平大喜,难不成是钱大姐?

        当日下午,他便向戴老板的秘书丢了张请假条,上书:

        我要去接头

        随后便大摇大摆的离开军统,赶往约定的地点——

        “反共先锋”“防共委员会委员”便是如此嚣张。

        化妆后的张安平一眼就看到了在茶馆中的钱大姐,激动之余确定周围没有埋伏后,才跨步进了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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