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求新闻界不得非议汪某人,希望对汪的舆论“宽留余地”。
同一时间,国民党宣传部也秘密指示新闻界“停止讨汪肃奸”。
……
没有一颗强大的内心,特务这一行自当是干不了的。
在军统昏厥后的张安平再一次醒来后,就变得很平和了——平和到闻讯赶来的张贯夫,都没敢再喷儿子,严父秒变慈父。
他小心翼翼的陪着儿子说话,儿子跟个无事人似的,根本看不出之前被抬去局本部的急迫跟心焦,整的张贯夫严重怀疑儿子遭遇的刺激过大导致心性大变了。
张贯夫离开后,徐百川担心的陪了张安平半宿,东扯西扯了大半宿后,终于忍不住说:
“安平,你要是有火……可以尝试发出来。”
“没火——我已经尽力了。”张安平苦笑:“事情再坏,能坏到哪去?”
是啊,事情再坏能坏到哪去?
先辈们不是扛过了这悲苦的八年全面抗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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