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平惊疑的看着徐百川:“老徐,你?”
徐百川没好气道:“在重庆我掉链子了么?”
说到这徐百川的神色有些扭曲:“猪鬃生意就是印钞机,可你握在手里,里面的产出全砸在了抗日上!孔家算什么东西?觉得有利可图就想谋夺!就凭它是皇亲国戚?”
“重庆的时候我徐百川没掉链子,现在更不可能掉链子!老张,弄她!把他家榨的干干净净!”
此时的徐百川满是跃跃欲试的神色。
徐百川能有这样的反应,其实不难理解。
支撑徐百川在生死之间游荡的,不是权力,而是国家危急、民族危急的窒息现实。
他虽然不是一个纯粹的战士,但此时更多的心思在如何痛击敌寇身上。
而孔家为谋夺张安平手上猪鬃生意的事,早就伤到了他这个战士的心。
这也是他在重庆时候义不容辞的跑去香港收集证据的原因。
“呼——”张安平佯作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要拿我去领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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