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老地下没错,地下工作他可以完美的完成,但涉及到这种布局方面,就是他的弱项了。
而这恰恰又是张安平所擅长的——这也是他主动卸去二号情报组负责人,甘愿做明面上“傀儡”的缘由。
张安平不是吃亏的性子,布局方面又极擅长,再三思索后,岑庵衍道:
“安平,此事就按照你的想法来,若是需要组织帮助的话你跟我说,我负责协调!”
张安平摇头:“国民政府年前的五届五中全会就通过了《防止异党活动办法》,我现在更是防共委员会的核心成员,现在已经不方便跟组织联手了。”
岑庵衍默然,对于国民政府的操作,他真的看不懂!
“对了,前几天大姐陪首长来沪,大姐让我代山东纵队的同志谢谢你!”
“要不是你提醒,山东纵队的同志在博山县太河镇那边会吃大亏的!”
“这是我应该做的。”张安平显得平静,但却内心激动异常。
历史上,今年的三月份,八路军山东纵队一支前往鲁南山东军政干部学校、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的队伍在太河遭遇了忠救军第五纵队的伏击,这些本该在抗日战场上发挥更大作用的先烈,没有倒在日本人的枪口下,却倒在了国军的枪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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