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了。”
许忠义的脸色秒变,讨好的笑容马上浮现。
哪怕是疼的要命,他也得挤出笑脸。
他怂了。
这就跟捐一百万一样,真有一百万的时候,哪会捐啊!
“我说我骂的是我读书的时候的老师您信不?”
“他也姓张么?”
“对对对,他姓张,叫坑坑。”
张安平失笑,摆摆手放过了这小子。
“这次的事,是咱们的人干的,但不是上海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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