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局重庆原局本部。

        刑讯室。

        陈树根再一次晕厥了过去,一盆冷水泼了下去后,他从昏厥中醒来,但意识依然朦胧,目光依然涣散。

        但在他“醒”来后,却一直重复呢喃着之前的那句话:

        “我不是地下党,我不是地下党,我就是一个桶油贩子,我就是一个桶油贩子。”

        负责用刑的特务无奈的望向了特意前来的长官:

        “科长?”

        特务是真的无奈,从中午开始用刑到现在了,不间断的足足七个小时,所有能快速摧残意志、摧残身体的招数基本都用上了——对方却始终是这个回答。

        他要真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桶油贩子,根本用不上这么多的手段,恐怕早就连两岁时候尿床的事都说出来了。

        但对方却始终咬死着这个回答,即便意识已经模糊,却依然咬死着这个回答。

        他什么身份还要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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