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
洪公祠灵堂。
古朴的休息室中,一封电报搁在桌上,而休息室内的几人,尽皆沉沉。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安排才行?连续三次安排尽皆被否,侍从室……这是什么意思?”
戴善武终究是沉不住气,率先忍不住嚷嚷起来。
让他当这个丧葬委员会主任的是侍从室,可连续三次否了他丧葬安排的,还是……侍从室!
到底要干什么才满意?
屋内的其他几人对视,目光中均现疑惑,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上报的安排,不满意,行,那是我们思虑不周。
第二次上报的安排,不满意,行,我改!
可再一再二岂能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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