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20年(1931年),九一八事变,那年我十五岁——我看着地图,理解不了弹丸之地的日本,是怎么吞并的东北。”

        “民国21年,我16岁,我瞒着父母,用三寸不了之舌,从戴春风手里要了一笔钱,去了美国。”

        “我想学点东西,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

        “四年后,我从美国回来,投身当时还是特务处的军统,我以为能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接触到了一个被捕的中共党员。他叫尹黎明。”

        “还是党务处的中统在他身上没有获取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便将人交给了我们,算是……教学‘耗材’。”

        张安平回忆着过去的岁月,说着真假难辨的“事实”:

        “他很惨,混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但他依然在坚信他的信仰。”

        “我很好奇,什么样的信仰能让人如此的着魔?”

        “那个时候的我,眼里只有一个敌人——日本人!因为我一直认为,靠吸血中国完成了工业化崛起的日本,不会因为鲸吞了东北而停下脚步,整个中国,都是他们鲸吞的目标。”

        “我很不满特务处、党务处将目光放在对内,再加上我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信仰能让一个人在被摧残到散架的程度后,还能保守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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