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毛系的高层在办公室中闲谈。

        “张长官,这一次怕是被惹急眼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他们的眼睛不瞎,这段时间毛仁凤不断的折腾,张安平一直处在守势,从不主动进攻——他们自然明白,不是张安平没有主动进攻的能力,而是现在的军统,求稳为主。

        毕竟要整编了,两万余人要被裁撤,两万人要被分流,只要心里装着军统,这时候就该是以稳为主。

        但毛仁凤蹦跶的太欢了,只要找到机会就是一顿折腾。

        折腾,无所谓,政斗嘛,本就是如此。

        可是,眼下的军统是能随意折腾的吗?

        “以后,真要绑在他的这条烂船上?”说话的军统高层不甘心的道:“对他,我真的是憎恶至极!”

        和他交谈的高层神神秘秘且不屑道:

        “绑死在他的船上?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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