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近八年以来,我们有多少兄弟血染沙场?以前咱们处在战争中,兄弟们可以忍一忍,战争结束了,我们要是对兄弟们没有一个交代,会寒了兄弟们的心啊!”

        “您是军统十几万人的大家长,我不想您到时候因为照顾不到阵亡的兄弟家属被人戳脊梁骨。”

        这番话让戴春风心中五味杂陈。

        换别人说,戴春风只会认为对方是故意打感情牌——借此捞取好处才是真。

        可张安平这么说,他信!

        他这个外甥啊,对钱财是真的看得轻,甚至有种视钱财为粪土的赶脚。

        过去的特别情报组,后来的上海区,再之后的京沪区,乃至一直活跃于苏浙皖的忠救军,都是自力更生的。

        养活这么多的人,并不比局本部养活军统庞大的体系容易。

        但张安平却咬着牙将这么大的摊子撑了起来。

        不仅仅是撑了起来,而且还让其过得“有滋有味”——但是,张安平个人乃至张家,却从未从中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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