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办成,当然得罚,但惩处过重,那就是赏罚不明——”毛仁凤说到这,瞥了一眼张安平,悠悠的说出了一句话:
“只有赏罚分明了,手下的兄弟才会用命!”
这句话说完,张安平的脸色不由变了变,会议室的众人也面露古怪。
要是他们没记错的话,昨天张安平来到局本部后,在一楼被毛仁凤堵住,毛仁凤开口为张安平的兵“求情”,张安平硬邦邦的用这句话回应了他。
“张长官,这话是你说的,难道仅仅隔了20来个小时,你就忘了吗?!”
戴春风再一次皱眉。
第一次皱眉,他是不喜毛仁凤当场的反对。
但这一次皱眉,却是因为毛仁凤的话说的在理——山西调查组这一次虽然掉链子了,但整体而言并无错漏。
张安平执意严惩明楼,是因为没有发现太多的错漏,再加上他跟明楼现在形同陌路,所以打压。
这一次皱眉,则是因为毛仁凤说的对,明楼虽然办事不利,可没到必须严惩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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