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岑是军统上海宣传处负责人,该宣传处跟上海站还不是直属关系,再加上老岑的履历中就有当过张安平老师的经历,所以他基本不称呼张安平为“区座”,像是保持着一丝知识分子的矜持似的。

        虽然宣传处和上海站不少人都在暗地里称老岑为“岑花”——岑姓花柳患者简称。

        张安平笑了笑,意味深长道:

        “这份减罪说明的解释权,归军统所有。”

        众人闻言不由笑出声来,就连徐天的嘴角都流露出一丝的笑意。

        老岑自然不再吱声了。

        张安平又做了一番安排后才示意散会,但在老岑离开前却喊住他:“岑处长,你等等,我们再商讨下合作细节。”

        老岑很自然的留下。

        待会议室内其他人全部出去后,张安平便道:“老岑,在上海站的机要会议室中开党小组会议,什么滋味?”

        老岑变色,用严厉的目光望向张安平,仿佛在批评张安平的大意。

        张安平失笑:“放心吧,没有人敢监听这里,也没有人敢偷听——他们瞒不过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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