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藏宜赶忙停止解裤绳的动作,忍着疼将里衣脱掉,露出了白白净净的身子以及数条触目惊心的鞭痕。
但相比他为非作歹的种种行为,这些鞭痕,就显得太轻了。
这混蛋当在乡里组织起保安队后(你敢信名字叫国民自卫队不?),干得缺德事真的是……
将纷杂的思绪收拢,张安平掏出药瓶,开始为戴藏宜涂药。
冰凉的触感传来,感受着鞭痕上的凉意,戴藏宜舒爽的叫出声来,下一秒就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这无情而残暴的表哥又收拾他一通。
张安平边涂药便问:“疼吗?”
戴藏宜赶紧松开捂着嘴巴的手:“不疼。”
“没挨过这种抽,第一次吧?应该很疼的。”
这句话让戴藏宜的眼珠子差点下来,他强忍着委屈,再次重复:“不疼。”
“我知道你疼,恨不恨我?”
“算了,”阻止了戴藏宜答话的行为,张安平道:“你大概是恨死我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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