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都上报纸了——报功的事你找南田课长呗,记得给我这个没用的副主任分一点功劳。”

        “但这个人其实不是真正的抵抗份子,他是南田课长布置在青帮的棋子。”

        “靠!汪曼春,这种事你跟我说个屁啊!”张安平好悬从病床上跳起来:“马德,说了多少次了,这种事别跟我说,别跟我说!”

        “我特么最烦这种知道了没好事,出事了就得担责的事情!汪曼春,你是嫌我这个副主任命硬是不是?你要是想取而代之,你倒是直接说啊!我马上滚蛋!”

        汪曼春嘴角直抽,她也是服了!

        “主任,您先别生气,是这么回事,我想了一个补救的办法,我会让人花钱找您放詹震山出狱,您到时候配合演一下戏。”

        张安平闻言,突然间就没了怒气,脸上的怒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和煦的笑意:

        “汪处长啊,这忙我是乐意帮的。可这个演戏啊就得演全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汪曼春不傻,自然明白张安平的意思。

        其实她也是有意这么做的,算是变着花样的巴结下张主任——整个特务委员会,就因为她背后有财政局长这尊财神爷,在给主任上供方面总是被排除,张安平帮了她不少忙,且关键时候还能顶雷,所以借此意思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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