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很简单,但盯梢不仔细的话,很容易发现不了。

        “别废话了,先找个电话给处座汇报下——”张安平压低声音:“估计那位也快到了,咱们先打个电话装装样子。”

        郑耀先:

        论演戏,我只服你!

        两人驱车来到了电话局,蛮横的敲开了电话局的门,找了部能打长途的电话,电话打到了上海戴处长下榻的酒店——果然被告知处座不在。

        演戏演全套嘛。

        张安平给四号据点去电,取消了六点向本部通气的命令,随即和郑耀先上车,赶去了大队长的憩庐。

        憩庐位于黄浦路的卫戍司令部内,陆军军官学校也在这里,戒备自然是相当森严的,千疮百孔的汽车抵达后,郑耀先和张安平掏出证件,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获得“面圣”的资格。

        卫兵反而向特务处本部打去电话询问——结果被告知两人是上海区的头目,卫兵更不敢放两人进去了,反而让人将两人和身后的人看起来,随后去请示上面。

        张安平自然是不着急的,但面上却一脸的急迫之色,郑耀先见状自然不甘落后,也是一副急迫之状。

        执勤的军官被卫兵唤来,上校军校的对方看着张安平和郑耀先,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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