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张安平平静的说道:
“我现在不在乎这些。战争的阴云已经笼罩到了这片古老的大地上,我只想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在未来的战争中,为苦难的母亲做点什么。”
徐天望向窗外。
上海还是那么的繁华,看不见战争的影子。
但他知道,战争确确实实不远了——留学日本的他,深知日本的德性。
许久,他将目光重新聚焦在张安平身上:“我晕血。”
“我试过,治不好,心病。”
“我欣赏你处惊不变的性子。”
徐天道:“承蒙欣赏。”
张安平知道,徐天这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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