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感觉到无聊,但有时候却又慢慢被吸引——地下党的理论,让他不由自主慢慢的喜欢。

        每当这时候,他就将张安平的教导在脑海中过一遍——虽然他常常表现的不怎么尊重这位老师,但格外照顾他的张安平,在他心中和兄长无异,他生不出背叛的心思。

        扫盲班下课了,工人们陆陆续续离开了院子,张浩收拾好教材,打算搬黑板的时候,许忠义屁颠屁颠的过来帮忙。

        两人吭哧吭哧的将黑板抬回去后,张浩道:

        “昨晚没睡好吗?我看伱打了好几个哈欠。”

        “蚊子有点多,没睡好。”

        “没那么多吧?行了,凳子我来收,你还有枪伤,干不得重活,赶紧去睡觉!”

        “哪有让长官干活手下睡觉的道理。”

        “咱们是革命的队伍,和国民党不一样——你呀,就是旧思想中毒太深!”

        许忠义讨好的笑了笑,但心里却暗自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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