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曾墨怡读完了新报日报上《烈焰》的最后一章,心情复杂的对张安平道:

        “安平,这故事现在就结束了吗?”

        故事最后,脚盆鸡在其他动物的干涉下放弃了对龙鹫的追偿,但却在一转眼后,它就拉着一大堆鸡群跑到了龙鹫家的地盘上耀武扬威。

        “没有,故事才开始,只是……”张安平喝了一口曾墨怡炖的汤,继续道:“我切了!”

        切了?

        曾墨怡马上就理解了这三个字的意思,嘀咕道:“我觉得你应该写下去。”

        “不写啦,新的故事,留给后人们写,他们会比我写的更好。”

        曾墨怡觉得张安平说的对——最关键的是张安平太忙了,这几天写这篇只有几万字的,天天加班到深夜,看得她心疼不已。

        于是便道:“不写了也罢,你做的事不就是再给它续写新篇嘛!”

        虽然这般说着,但她还是意犹未尽,想到张安平开始给龙鹫的起名,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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