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面色古怪道:“据说他是欲火上头,把娼妓喊到了宿舍,另外……人们都说那晚床摇了不到一分钟就停了,那个娼妓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

        张安平心道:放屁,我明明摇了两分半好不好!这小道消息传得也太离谱了!

        徐百川乐不可支的道:“人才啊,难怪没脸在同济附中呆了,就连上海都不愿意呆了!世豪,你这老师百分百不是共党,能放就放了吧。”

        张安平笑道:“我这老师还真是将斯文败类这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啊——不过这种人品还真满足我的要求。”

        明诚竖起耳朵偷听,等待下文。

        张安平却道:“明诚,你这一趟跑的辛苦了,回头把路费报销单给我,我签字后你去找总务处,准你两天假,你下去吧。”

        明诚心里失望,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致谢,告别徐百川和张安平后离开了办公室。

        等明诚离开后,张安平才道:

        “徐老哥,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你给我参谋参谋。”

        “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满肚子的主意——说说吧,我再沾点你的功劳。”徐百川笑着打趣。

        “我想在新闻界给咱们特务处找些说话的人。”张安平道:“满世界都是骂我们的声音,我就纳闷了,咱们做了那么多事这帮孙子看不见吗?他们不帮咱们说话,那咱们就自己找人为咱们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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