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平故作为难的道:“岑老师,你们中有个共党,上面非常的重视,想出去恐怕得费一番手脚了,您得先委屈一段时间。”

        虽然在门外,但声音还是传进了屋内,在安静的情况下,两人的对话里面订单人基本都能听见。

        “安平,我有钱,我有钱!你去我家,在我家柜子最底下……”岑庵衍急急忙忙的兜卖家底。

        张安平阻止岑庵衍讲下去,严肃的说:“岑老师,这不是钱的事!你们里面的共党一日找不出来,你们一日就不能出去——你先别着急,我这段时间尽量保证你不会被虐待。”

        “虐待?啊?安平,还要被虐待吗?我……我真不是共党啊!”

        “岑老师,我知道你不是。但你们中真的有共党,你先别急。我找找关系,让他们延缓对你的审问。你知道的,这里是特务处,跟明朝的锦衣卫诏狱一样,在这里不受点委屈那是不可能的。”张安平故意说着恐吓的话,但手指却在岑庵衍的身上不断击打摩斯码:

        【你们中有两个特务】

        【不要露出破绽】

        【照相馆有人认识你吗】

        岑庵衍一边战战兢兢的回复着张安平的话,一边用摩斯码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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