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嘉拧眉,不信邪的又刺了下,一阵潺潺的水流声传入耳中。
她心里咯噔一声响,猛地掀开锦被。
瞳仁微缩。
床榻上哪有活人?
仅有一只牛皮炮制而成的水囊,与人体等高,这会儿被匕首刺得千疮百孔。
司清嘉气急败坏,好似要将胸臆间的怒火尽数发泄出来,又狠狠戳刺了几下。
透明的液体四处飞溅,喷在她裸露在外的头脸、脖颈、双手之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感和热意,顺着肌肤弥漫开来。
而最为难忍之处,正是沾染液体最多的双手。
司清嘉死死盯着那双手。
原本莹润白皙、恍如柔荑的指节,眨眼功夫便肿胀似萝卜般,充血发烫,一个又一个疙瘩密密麻麻鼓出来,将表皮撑得透明,尽是猩臭的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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