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养父厌恶的眼神,司芩摇摇欲坠,站都站不稳当。
她被恶臭折磨得身心俱疲,原以为秦国公能怜悯她的遭遇,留给她时间恢复,岂料竟冷酷到这种程度,毫不留情的戳她痛处。
这和往伤口上撒盐有何分别?
司芩几乎快要绝望了,她视线移至站在旁边的美貌妇人身上,哀求道:
“夫人,芩儿真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出于好心,还望您莫要怪罪,也劝劝父亲,让他原谅芩儿一回。”
雅娘子轻轻拍抚秦国公的胳膊,温声劝道:
“长钧,丸药一事我也听兄长提过,就连玉贵人都饱受葱蒜气折磨,芩儿又哪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总得耐心些,让她养好身子,免得症状有所反复,那才难受。”
听到这话,司芩几乎快对面前的美妇感激涕零了。
她是头一回这位夫人见面,没想到她竟如此良善,帮自己说话。
比司菀那个贱人强了千倍万倍!
将司芩盈满谦恭感激的神情收入眼底,雅娘子眼角眉梢都透着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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