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从来没将司芩当作女儿看待。
一个工具而已,坏了,换个新的便是。
“二、二姐姐,你先冷静,你将来是要嫁给储君的,怎能留下心狠手辣的恶名?快将马鞭收起来吧,莫要伤着手。”
眼见着秦国公不打算帮自己,司芩含泪哀求,希望司菀能放她一马。
“我还以为芩妹妹是来负荆请罪的,没料到,竟是我多想了,你连半点诚意都无。
我且劝你一句,与其在旁人的要求下,不甘不愿的奔波这么一趟,还不如趁早回公府歇着,也好过在这儿,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
司菀掀唇冷笑,随手将马鞭抛给车夫,扫也不扫秦国公半眼,道:
“父亲,您应该明白,何谓覆水难收,我与公府早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说完,司菀没有理会气急败坏的秦国公,兀自转身往回走。
与司芩擦肩而过时,她脚步微顿,特地仔细分辨了一瞬。
——那股子葱蒜味,果真不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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