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菀眼泪掉得更凶,她本就生得一副秾艳至极的容貌,这一垂泪,更添几分柔婉。

        原本这些学子尽皆咬定她心机深沉,满腹算计。

        但一对上那张芙蓉面,所有的斥责都被堵在喉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郑姓学子也有些慌乱,他怕自己医术不精,贻误了秦国公的病情,忙不迭地按照司菀的话,分别摸上人迎脉、趺阳脉和太溪脉。

        这一摸不要紧,他直接愣在当场,抓耳挠腮,眼底尽是疑惑。

        “大夫,你怎么了?”司菀揣着明白装糊涂,柔声发问。

        “令尊的寸口脉象确实时断时续,虚弱至极,可人迎脉、趺阳脉和太溪脉却无任何异常,甚至比寻常男子还要康健许多,好似常年精心养护的,没有半点元气亏损之症。”

        司菀呀了一声,诧异的回过头,望向秦国公。

        “父亲,您不是说身体不适吗?究竟哪里不适?”

        秦国公拿起浸湿的巾帕,擦了擦鼻子,又按在额头上,嗫嚅半晌,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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