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川暗自腹诽。

        司菀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孤僻古怪,真不知是如何养成这副人厌狗憎的脾性。

        陆昀川还想说些什么,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

        正是许久未见的司勉。

        青年阴沉着一张脸,皮笑肉不笑道:

        “先生也来了?刚好能送清嘉一程,我这妹妹,活着的时候没能积德行善,死后必定是要下地狱的,指不定还得经受拔舌油锅之苦,真是可怜见的。”

        司勉嘴上这么说,眼底却无半点心疼,反而透出极为明显的幸灾乐祸。

        毕竟他前程尽毁,失去继承爵位的机会,全是拜司清嘉所赐。

        后来司清嘉和司菀各归各位,赵氏给远在万松书院的司勉送了封信,他才知道,司清嘉和他并非同母所出,而是柳寻烟肚子里爬出来的下贱东西。

        怪不得如此心狠手辣,脏臭不堪,根子上就是歪的。

        陆昀川额角青筋迸起,沉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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