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菀眼带诧异,好奇月懿公主究竟使出什么手段,竟让慧衡方丈甘愿冒着杀头的风险,一再妄言。
是金银财帛?还是名利地位?
不,应该都不是。
娘娘庙修建的时日虽不长,但信众的香火钱却如流水般不断涌来,数目可观,足够慧衡方丈嚼用三辈子了。
月懿公主就算背靠大月,也不可能拿出这么大笔银钱,收买一个和尚。
但若是名利地位,此刻菩萨泣泪的真相已经大白于天下。
所有人都知道,娘娘庙的主持乃欺世盗名之辈。
即便慧衡将罪责一股脑儿推到尘了和尚身上,他身为主持,亦是难辞其咎。
往后比过街老鼠强不了多少,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又哪有名利地位可言?
一时间,司菀也寻不到头绪。
不过眼下她对司清嘉藏身之处一无所知,总不好全凭猜测,便将司清嘉仍在人世诉诸于口。
“真是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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