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见她,身上的业障还没有这么深重,也不知又做了什么。
施针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明净师太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儿,显然此举颇费心神。
司清嘉端着茶盏走上前,笑盈盈道:“清嘉和师太缘分颇深,以往未曾见您修闭口关,怎的突然想以此法修行?”
明净师太不语,自顾自取下金针,走到桌前,在纸上写下补阳还五汤的方子,交给徐惠妃。
“师太,服了汤药,我儿就能痊愈吗?”
即使知道明净师太处于禁语期间,徐惠妃还是忍不住,想要求一个确切的答案,也好早做准备。
若玺儿真成了不中用的废人,她膝下还有另一个儿子,好生培养,将来也可搏一搏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
总不能真让谢衍那畜生坐拥大齐江山。
司清嘉亦是满眼关切,等待着明净师太的回答。
想起白日里司菀的提醒,明净师太岂会不知,有歹人想要戕害七皇子的性命?
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仿如锋利的铡刀,会将后者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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