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商户龌龊不堪的言辞,太子恨不得上前捂住司菀的耳朵。
事实上,他甚至已经抬起手来,对上女子闪烁着威胁意味的杏眼,还是悻悻作罢。
太子暗骂了句:
郑毓辰这厮果真卑鄙无耻,连伤疤的位置都生得如此下流,平白污了菀菀的耳朵。
皇帝揉了揉眉心,看向如丧考妣的郑洹,问:“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郑洹面如金纸,讷讷无言。
郑毓辰身上的伤疤,他是知道的。
这孩子刚出世时没多久,奴才伺候的不小心,将炭火掉在他身上,留下了两道伤疤。
大夫说这伤疤位置尴尬,最好不要传扬开来。
岂料被外人所知的这日,竟真成为悬在郑家所有人脑袋上的铡刀。
郑洹摇头苦笑,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自己竟栽在了最宠爱的儿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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