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菀知道这么做是尽人事听天命,但她也没有其他办法。

        徐嘉叡刚满十六,还未踏入朝堂,也不像徐惠妃和七皇子那般,多行不义、草菅人命。

        若仅仅因为长辈的错误,葬送了自己的后半生,未免有些可惜。

        司菀道:“伯爷,徐公子还需仔细将养,若能挨过这几日的高热,便能保住性命,如若高烧不退,便在华佗再世,也无能为力。”

        定安伯抹了把脸,擦去血渍泪痕,连连应是,面上满是感激之色。

        司菀搀扶着明净师太的胳膊,正欲往外走,便听他哑声道:“司二姑娘,赵太师既然扣押了徐州商户,想必你们也知道纸甲存在的猫腻,幕后主使鬼迷了心窍,才想出这种办法。”

        “伯爷放心,冤有头债有主,定安伯府没有参与其中,陛下也不会追究到您身上。”

        说罢,司菀掀开帘子,径自走了出去。

        “今日多谢师太出手相助。”

        司菀双手合十,极为诚挚的冲着明净师太行了一礼。

        后者轻轻摇头,虚握住女子的手,在掌心写下一个“善”字。

        女善信是有大造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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