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马射这一项,就淘汰了二百余名考生,其中大多为寒门子弟,以往没机会磨砺骑术。
到了这种节骨眼儿,自然吃亏。
徐惠妃仔细端量剩下的考生,赫然瞧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在校场中的人。
嘉叡?
他怎么会在这儿?
徐惠妃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还以为出现了幻觉。
早些时候,她千叮咛万嘱咐,苦口婆心阻拦侄子参加武举,就是怕他在考校过程中伤及自身。
本以为徐嘉叡是个听劝的,岂料他竟将瞒天过海暗度陈仓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
私自报名参加武举。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混账东西,眼里可还有她这个姑母?
徐惠妃气得指尖颤抖,她狠狠咬住舌尖,仅一息之间,激荡的情绪便平复下来,恢复成以往端庄温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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