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费尽心思让侍卫给自己送信,恐怕关心是假,想从所谓的农桑所探听消息才是真。
“我足有半年没有回公府,京城送来的家信我也瞧过。
母亲曾提及,司清嘉和司菀抱错了,她是柳寻烟所生的庶女,身份低贱,与我也并非同母。”
陆昀川觉得这话十分刺耳,反驳道:“到底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多年,又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何必拘泥于嫡庶?”
司勉诧异的看向陆昀川,似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鬼话。
“山长,若嫡庶真无半点差异,前朝又何须因立嫡还是立长争论不休?柳寻烟为何千方百计,将两个孩子调包?寻常人家的庶子女,岂不也能继承家业?
您熟读百家,也不至于被猪油蒙了心,这么维护司清嘉。”
陆昀川嗫嚅半晌,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副狼狈的模样哪里像是声名斐然的大儒,简直像阴沟里的老鼠。
“山长,我被司清嘉戕害至此,再也不能继承公府的爵位,这就是前车之鉴,难不成你还顾念着所谓的师徒之谊,想帮她达成目的?”
司勉满脸不可置信,没想到陆昀川居然能蠢到这种地步,明知前路满是荆棘,为了司清嘉仍要去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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