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师太皱眉,道:“善信,水月庵乃是佛门清净地,还请好自为之。”
司清嘉怒极反笑,“师太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我按照圣上的旨意,在此地带发修行,每日焚香打坐,一心一意钻研佛经,究竟做错了什么,还需好自为之?”
“善信心里清楚,贫僧也不必多言。”
明净师太双手合十,目光无悲无喜,仿佛能勘破一切谎言,窥得女子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你!”
连日来的茹素,非但没能败得了司清嘉的火气,反而让她脾气越发暴躁。
她眯了眯眼,无比恶毒的思忖:
自己有朝一日登上后位,必定要将这水月庵一把火烧了,再把明净这个老贼人剥光,赤条条的当街廷杖,打成肉泥,让其痛苦羞愤而死。
对上司清嘉充斥着杀意的眼神,明净师太抿了抿唇。
片刻后,她再度提醒:
“善信,日前你与月懿公主单独见了一面,那位公主出身大月,并非我大齐人士,不受礼教伦常约束,行事恐与常人不同,会剑走偏锋,颇为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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