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错!属下只是一时糊涂!还望王爷莫要怪罪。”

        也不怪马怀安如此,而是他曾随安平王一同游历,路上遭遇了一伙贼匪,匪首无恶不作,罪行罄竹难书,安平王便派手下的侍卫,将匪首悬吊于山寨出口前,用带着倒刺的马鞭抽打。

        每抽打一下,马鞭便能从匪首身上活活剐下一块肉来。

        惨叫声响彻整座山寨。

        侍卫们轮番行刑,抽打了整整三日,到了后来,匪首除了一颗脑袋外,只剩下一副带着碎肉的骨头架子,五脏六腑哗啦啦落在地上,被引来的野兽啃噬,那副画面甭提有多瘆人了。

        马怀安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初次瞧见犹如炼狱的可怖场景,险些被吓破了胆,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此,如今的他,虽为了财帛权势留在安平王身边,却对这位王爷十分惧怕。

        余光瞥了眼年轻儒生又红又肿的额头,司菀收敛目光,淡声道:“王爷绝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安平王挑眉,“本王拭目以待。”

        除了名为马怀安的年轻儒生外,安平王手底下还有其他精通农事的幕僚,他们性子没那么倨傲张扬,也并非不能容人的狭隘之徒。

        司菀详细拆解了保存地力的法子,静下心来,与他们交流经验,没有丝毫隐瞒。

        幕僚们则边听边记,说不出的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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