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嘉之所以会踏入宫门,是因为她雕刻技法出众,能修补大月国的至宝骨木图腾版画,此举能促成两国邦交,可不就是重用吗?”

        老夫人先是一喜,而后又沉了脸,问:

        “按理而言,修补骨画之事,自当极其隐秘,不能轻易走漏风声,偏在此时,陆先生非让咱们阖府上下一齐进宫,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老夫人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秦国公噎了下,一时间也不明白陆昀川和长女的用意。

        “母亲,您别胡思乱想,清嘉有分寸的。”秦国公不由维护起司清嘉。

        说来也是可笑,日前在水月庵,将司清嘉视作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的是他;此刻想要借女儿攀附龙恩的,还是他。

        秦国公的心脏早已被名为财帛利益的欲海所浸没。

        瞥见他贪婪市侩的神情,老夫人眉头皱得更紧,想着多说无益,也懒得再费口舌。

        毕竟陆昀川看似礼数周全,言行间有君子之风,却是个不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如若是回绝他的要求,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继续折腾也是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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