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若非菀菀及时扔下那只酒坛,獒犬指不定会发起攻击,你焉能躲过这一劫?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小人之心?我看是母亲您偏心才对!”
司清嘉尖声反驳,“司菀都快把我害死了,您看看我身上的伤口,定会留下疤痕,女儿家的容颜有多娇贵,您不会不知,为何还一再包庇她?
今日就是她下了药,让獒犬躁动不已,险些要了我的命。”
司清嘉是真觉得委屈,不明白赵氏为什么不肯相信自己。
分明是司菀有问题,否则又怎会在獒犬冲出兽苑前,便早早躲在了观景台。
她不疼不痒的提醒那几句有什么用?
獒犬虽未伤及自己的性命,却用锋利的爪子狠狠撕扯,即便有冬日厚实的袄裙阻隔,司清嘉仍不可避免的受了伤。
后背火辣辣的疼。
纹绣鱼纹的妃色斗篷,沾染了殷红血痕。
说这番话时,司清嘉整个人几乎快被扑面而来的恐惧和悲愤淹没了,彻底将理智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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