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振国一脸阴沉,指着大门,沉声喝道。
吴珍淑被欧阳振国瞪得浑身一颤,看着他那冰冷陌生的眼神,所有的不甘都化作了刺骨的寒意。
她知道,再闹下去,只会自取其辱。
“好!好!”
吴珍淑咬着牙,一把拉起欧阳晨瑞的胳膊,“我们走!晨瑞,我们走!”
“这个家,看来是容不下我们母子了!”
她演得声泪俱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拉着儿子跟钱兰离开。
刚走出内堂,绕过一道回廊,吴珍淑顿了顿脚步,看着走在前面的钱兰,故作一副神色低落的模样:“妈,我先和晨瑞回南院了。”
钱兰扭头看了一眼吴珍淑,眼神复杂的叹息了一声。
“唉,珍淑啊,你别怪振国,他做什么都是有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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