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次女,顾凌宣,据说幼时被一位武道强者收为弟子,离家修行,至今没有消息。”
说到这里,白衣青年手中折扇一收,轻叩桌面。
“顾家三代中,最大的软肋,还是那位顾家三少,顾尘风!”
听到顾尘风的名字,张邮又想起那日。
在珍禽园斗兽台,被那家伙抽得头破血流,踩断大胯,坑走银票的痛。
他目露怨毒之色。
“公子,您上次说,已经有了对付这家伙的主意,这计划是……?”
白衣青年不答反问,“听说顾尘风前些时日,在千娇阁作了一首《醉西厢》名动帝都?”
闻言,张邮嗤之以鼻。
“切!就顾尘风那种不学无术的废材,他也会作诗?
也不知道请谁代笔所作,竟骗得了那位苏大家芳心,想想都让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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