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才那个脆弱的不是她。
温亭骤喉结微动——好想看她哭,狠狠地哭。
看着她这脆弱与强硬交织的模样,心底那点郁气彻底化为另一种更危险的冲动。
手上微微用力,“唔!”崔玉蘅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拉的向前踉跄几步,重重装进他的胸膛!
鼻尖瞬间盈满他身上的皂角气息,混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深沉的男性气息。
“放肆......”她揉着撞痛的鼻子抬头抗议,话未说完,后颈那块细嫩的软肉便被他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捏住!
“崔小姐,”温亭骤的声音低沉得发哑,捏着她脖颈得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身子一转,牢牢抵在了廊柱上,
“我是说,你该为你昨天的事,向我道歉。”
“道歉?”崔玉蘅拧眉,觉得这人简直疯了,
“你这样的人,也配我的道歉?”崔玉蘅试图拍掉他的手,却被反手扣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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