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就是母亲的手艺,更是她和母亲间共同的秘密暗语。
“你、你......”
“嘘,”宋云邈修长的手指轻轻抵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甚至极自然地虚虚摸了一下她的发顶,“你知我知便好,蘅~儿~”
最后两个字从他喉间低低溢出,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告辞。”
崔玉蘅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怔忡地看着他走远。
她穿来时,原身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印象模糊。
可这方帕子握在手里,潮水般的情感都那么漫上来,几乎将她淹没。
这副怅然若失的模样落在旁人眼里,自然是一副花痴样。
“喂,小贱人,杵在这里对着别人的男人发什么呆,不知廉耻!”崔汀兰咬牙切齿地跑过来,劈手就要打。
崔玉蘅侧身躲过,黛眉微蹙:“你发什么疯?”
她穿来这几年,从不刻意减肥,而是认真吃饭,尤其每日都要吃红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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