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碰她了?”温亭骤揪住他,语气低沉。
可惜男人并不晓得害怕,只知道根据本能喊:“娘,救我......媳妇跑了嘿嘿,香香......咳咳——”
喉咙被割开,男人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轰然倒在地上,任由那些血喷洒在面前的花丛中。
血腥味儿浓极了,从脖颈处蜿蜒流出,很快就红了一大片,温亭骤面无表情地丢下匕首,心中既有刚才杀人的愉悦,还有着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
他眼神淡漠:“拖去喂狗吧。”
“是。”不知从何处钻出来几道鬼魅的身影,把地上的尸体抬起来,快速处理地上的血迹,连花丛中都冲了个干净,拿着匕首,很快就消失不见。
崔玉蘅跑了半晌,已然辨不清方向,还险些被男客碰见,只好寻了一处地方先坐着。
天气热,她掏出帕子一点点擦着自己的额际的汗。
今天的发髻虽说挽的不复杂,但要靠她自己去恢复是不可能的,衣服看着也不像样子,断断不可出现在人前。
崔玉蘅来这里这么多年,很少遇到这么棘手的情况,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够和这些心眼子多的古人掰扯,想要回去的心越发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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