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管家意味深长地道:“潘道长,天地如此广阔,一个人就像一棵草,若守规矩,那便能聚起一片草原,若不守规矩,一棵草就是孤独的一棵草,它长得再好,那也是一棵草。”
潘筠:“我若是树呢?”
“那也只是一棵而已,起不了什么作用,”蒋管家道:“陛下是天,树再高再大,也触碰不到天,天若要你亡,你必亡。”
潘筠眼睛微眯,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蒋管家特意来见我,就为了说这番话?”
蒋管家逼问道:“潘道长以为我说这番话有道理吗?”
潘筠点头:“有理,非常有理,我对陛下的敬意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从不敢懈怠。”
蒋管家眼神在她脸上上下扫动,似乎想确定她说真的,还是假的。
但潘筠脸色从头到尾都没变化,实在看不太出来。
不过,由此也可知,其中只怕没多少真意。
蒋管家心中不满,这世上竟有敢不敬皇帝之人。
“潘道长谨遵臣礼便好,我这里还真有一件事要你去办。”
王璁一口茶水喷出,把自己呛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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