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的车,直接堵住了张子刚队伍的后路。
村道上停满了车。
“怕不怕?”
陈江河目光扫了一圈,轻轻一笑。
他坐在面包车里,面包车里全都是尖刀组的人马。
看着那一张张年轻的脸,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没有人是单纯的害怕,都是害怕,兴奋,激动,各种混杂在一起的情绪。
“老板,我们不怕!”
一个年轻人咬着牙说道。
“呵呵,害怕无所谓,但千万别怕死,出来混你怕死,一定比别人死的更快,下车!”陈江河笑了笑,扎紧手臂上的红带子,猛的‘哗啦’一声拉开车门,大步下车。
向飞,阿明,周兵,张强,刘勇,一个个人,一队队混子,像是一滴滴水,又如同一条条细小的水流渐渐汇聚,最终在陈江河的身后汇聚成黑压压的一片。
前面一百多号人,后面一百多号人,把张子刚近两百号人马像是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了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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