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颂和乃蓬呢?”陈队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废墟。
“乃蓬……”一名负责警戒的队员指着祭坛后方角落,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碎了。”
只见乃蓬那枯槁的身体如同被风化的石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痕,此刻正无声无息地化作一堆灰黑色的粉末,被洞内微弱的气流卷起、飘散,连一丝残骸都未留下。
强行吊命、承受终极反噬的代价,就是彻底的形神俱灭。
“巴颂……不见了!”另一名队员急促地报告,他指着血池边缘一处被巨大落石砸塌的角落,那里有一个被碎石半掩的、仅容一人钻过的狭窄缝隙,缝隙边缘残留着几滴新鲜粘稠的黑血和一片破碎的、带着黑色刺青的皮肤碎屑!“他受了致命伤,但好像……逃了!”
“妈的!”陈队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岩石上,指骨瞬间破皮流血。
巴颂的逃脱,意味着南洋邪派的威胁远未结束!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怒火,“此地不宜久留!邪阵虽破,但地脉被严重扰动,随时可能再次崩塌!带上林默,带上残片,我们撤!原路返回!”
撤退比来时更加艰难。
队员们用特制的折叠担架小心地将昏迷的林默固定好,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小心,生怕颠簸加剧他的伤势。
来时金光开道的“坦途”早已消失,回程需要重新面对那墨绿色的毒瘴和无穷无尽的尸蛊虫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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