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的分量,重过任何名刀,甚至高过自己的生命。
她转过身,目光复杂地望向端坐在大厅王座上的鹰眼。
后者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黑刀夜,连头都没抬。
“克霍米先生。”
达斯琪终于下定决心,单膝跪地,对着上面的男人沉声开口:
“承蒙您这一年来的教导,当初约定的时间已到,我也差不多该出发了。”
哦?
已经一年了吗?
鹰眼擦拭刀刃的动作微微一顿。
窗外雾气弥漫,隐约之间,传来远处狒狒们呜呜哭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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