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这才转向清晏,广袖轻拂间一盏清茶已奉至他面前。
“多谢国师相赠,云栖以茶代酒,敬国师一杯。”
“云栖。”
清晏将这二字唤得又轻又缓,像在唇齿间辗转了千年。
“这里没有国师,只有清晏。”
云栖不动声色地后仰半寸,茶盏稳稳搁在两人之间的空隙里。
“什么?”
刚才清晏的声音太轻,她没有听清楚。
抬眼时,恰见他眼底未及敛去的灼热,不由一怔。
这人刚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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