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元帝打开画,仔细地看了看,发现这幅画的色彩画法很别具一格。
“这幅画不错。”永元帝把画放在御桌上,目光疑惑地看向魏瑾之,“这幅画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皇上,这幅画的色彩画法很不一般。”魏瑾之越看越觉得眼熟,“臣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色彩画法,但臣一时间想不起来。”
“你觉得眼熟?”
“臣觉得很眼熟。”
“你之前怀疑张明阳是魏逸宁他们口中的明叔。”永元帝提醒魏瑾之道,“朕记得这个明叔曾给你家老夫人画了一幅画,你想想这幅画和明叔送给你家老夫人那幅画的色彩一样吗?”
听到永元帝这么说,魏瑾之仔细地想了想那幅梅下少女图,然后摇了摇头说:“不一样,送给老夫人那幅画的色彩很一般,不像这幅画的色彩这么特殊。”明叔送给老夫人那幅梅下少女图很普通,不管是画技,还是色彩都很一般。
“或许你在老夫人那里见到过一样色彩画法的画。”
魏瑾之觉得有可能,“臣晚上回去问问。”但,魏瑾之直觉觉得他不是在老夫人那里见到的。“皇上,臣的大哥说这幅画至少有十几年。”
“你的意思是这幅图有可能跟废太子有关?”
“臣觉得张明阳不会无缘无故送这幅图给臣的大哥,他一定有什么企图。”魏瑾之拧起眉头,神色若有所思道。
永元帝闻言,低下头又认真地看了看仙鹤图,发现除了色彩画法特殊点,并没有其他与众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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