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他就是谋反嘛。”伯八儿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赵朔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伯八儿道:“今晚我父亲,几个叔叔,和爷爷一起吃酒,我在一旁伺候着。突然,四叔说,昨夜得了长生天的意旨:铁木真一个人管理草原,太辛苦了。应该分出一半权柄来,给通天巫阔阔出。

        当时我就说,四叔,您疯了!大汗对咱们家这么好,就算你真的得了这个长生天的意旨,也该烂到肚子里!

        爷爷也说,什么长生天不长生天的?老四,你有多大本事,别人不知道,我这做父亲不知道?以后不要痴心妄想,更不要说这些浑话了。

        四叔不敢说我爷爷的不是,就训我,说:你个毛儿都没长全的小孩子,懂什么?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父亲也帮四叔训我,说,快给你四叔赔不是!什么疯不疯的,这是你该对亲叔叔说的话吗?

        我说我没错,错的是四叔,就是不肯道歉。

        结果,被我父亲狠抽了几鞭子,赶出了大帐。喏……你们看!”

        说话间,他脱下衣服,果然身上有几道红通通的鞭痕。

        看来,伯八儿那几鞭子挨得着实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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