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喝了一口白开水。

        男服务生愁眉苦脸地离开了,这个要求确实没超过他的能力范围。

        铝合金……努努力也许真能找到。

        两人一口一口水地喝着,喝完了就再点一杯,就这么度过了两个小时。

        直到酒会结束,严景揣着一口袋写满客人喜好的棕色卡纸站起了身。

        一旁的女服务生,此刻已经有点濒临崩溃了。

        刚刚的两个小时,仿佛带着她回到了小时候在大厦接受教育的时候。

        那个孤独里来的老师,也是这样一遍遍要求她默写,一遍遍用波澜不惊地声音开口说:继续。

        而今天这个男人,虽然允许她向别人打听答案,并且每次都给好评和鼓励,但行为她感觉和那个老师没任何区别。

        当然,还有比她更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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